杏花嶺情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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別人都在午休,鐵子媽沒這麼福氣。家裡隻有她一個勞力,隨便吃了點午飯她便去玉米地裡掰玉米了。玉米棵子密密匝匝的,簡直密不透風,不一會,衣服就濕透了。這片地裡就她自己,於是她脫下了襯衣,隻穿了小背心幹活。正幹活的時候,突然,地裡傳來沙沙的聲音,還沒等她來得及轉身查看,突然有個人從後麵撲過來,抱住了她,而抱她的手,恰好握住了她的兩隻奶子。
正想掙脫大叫的時候,她突然笑了,她聞到了熟悉的氣味。她回過身來,伸手在兒子的腦門上彈了一下,說道,你嚇死媽媽了。兒子嗬嗬的笑起來。
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了?
我坐同學父親的貨車回來的,你沒在家裡,就知道你來掰玉米了。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啊。
地裡有一鋪夏天拔下來的草,已經曬乾了。鐵子象頭小獸一般,把媽媽抱到草鋪上,伏上去又親又咬的,弄得媽媽臉上滿是口水。這孩子,憋壞了。鐵子媽默默的想。轉瞬間兩人的衣服便互相脫光了。赤身置於一大堆鬆軟的草叢之中,加上心情的亢奮,鐵子和媽媽已經全然不顧了。
鐵子用雙臂緊緊地抱住媽媽,兩人光滑的身體在草堆裡糾纏在一起,鐵子一邊用嘴唇親吻著她的嘴唇,一邊用胸脯不停地磨擦著她胸前肥肥的奶子,這使他有種說不出來的剌激,胯下的雞巴不受控製的在媽媽的兩條大腿間跳躍,媽媽小腹下的陰毛在鐵子的小肚子上劃來劃去,讓鐵子有種欲罷不能癢癢的感覺。
鐵子已經忍耐不住下麵的膨脹,分開媽媽的兩腿,挺起雞巴向著那片他日思夜想的地方插進去,那裡麵暖暖的,滑滑的,像一張小嘴吞沒了他的下身。
鐵子媽使勁地挺著屁股,輕輕扭動著腰肢,迎和著兒子的每次衝撞,巨大的快感很快又一次籠罩了她。
(五)
這天傍晚,鐵子媽牽上驢去河邊馱水。夕陽已經落下山坡,河邊一片寂靜。鐵子媽下到河邊,卸下水桶,開始舀水。她正低著頭舀水的時候,突然,身旁的灰驢嗚哇嗚哇叫起來。接著,河對岸也傳出了驢叫聲。跟這邊的驢一唱一和,一聲長一聲短,透著一股急切和熱烈。鐵子媽楞住了。抬頭看,原來河對岸也來了一位牽驢馱水的人,一個年輕的小夥子,好像是是修水渠的民工。
小河床隻有四五十米寬,兩頭驢就那麼隔著河對著。猛然,鐵子媽的灰驢向河南岸衝過去,攔也攔不住,淺淺的河水,濺起一路水花,辟裏啪啦的。之間對岸的那頭小黑驢,也掙脫開主人的拖拽,向這邊衝過來,連背上的水桶都沒來得及卸下,滴嚕光當的,大有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的感覺。
兩頭驢在小河中央會師了。先是相互用鼻子觸一觸,嗅一嗅,咬咬脖子,灰驢又轉到黑綠的屁股後頭聞一聞,而後仰起脖子沖太陽掀掀鼻嘴露露牙,又大叫了一聲,口吐著白沫。
鐵子媽脫了鞋,趟水到河裡,想把自己家的驢拉回來。可她走到一半,走不動了,她不好意思了。因為她家的灰驢,後腿間突然放出了長長黑黑的生殖器,來回晃動著,瞬間又踩上了那頭黑驢的後臀上。那頭黑驢也順從的配合著,拱著腰,撅著屁股,嘴巴還一張一合的。就這樣,這一對性急如渴的畜生,擋著主人的麵,不管不顧的做上好事了。
鐵子媽的臉「刷」地紅了。紅的如夏日的牡丹,秋日的楓葉,紅到耳根,紅到心跳。她站在那裡,定定的站在那裡,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,閃避著眼鏡,挽起的褲腿也掉進河水裡。這時,河對岸的小夥子從驚愕中甦醒,驟然爆發出大笑,前仰後合,接著又嘎然而止。顯然,他看到灰驢主人的窘樣,有了節製。
儘管場麵尷尬,但兩頭驢的主人誰也沒想去打擾盡興的牲口。一時間,周圍變得安靜,沒有任何聲響,似乎周圍都寬容的等候它們辦完驢事。
驢辦事,還很長。後來小夥子牽走驢時說,是借來的,沒想到來這麼一手,真是不好意思。鐵子媽則抿著嘴,數落自家的驢,真丟人哦,你今天可真丟人呢。那頭驢晃著腦袋,似是心滿意足,還頻頻回頭,向著那頭黑驢哼叫,顯得意猶未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