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飢渴的淫婦
性交的動作和昨晚重複一遍,我盡量張開腿,放輕鬆,爸爸不必幫忙,順利插入,完成交合動作。
接吻那方面,我任由爸爸吮我的嘴,舌頭伸過來,我不張嘴,只讓舔嘴唇。
我不太喜歡他全身的摸,在我下面摳,雖然怪舒服的,寧願他快點插進來。
做完了,他把枕巾遞過來給我先抹。
這些本來由女人做的準備工夫,他做了。
由於爸爸很久沒聞過女人香,性慾很強。
也愛新鮮,接著一個禮拜,每晚都問我想要不想要。
我也由他。
說實話,我不討厭和爸爸做愛,只是從來沒想過可以和這麼親的人發生這關係,也不能讓人知道。
丈夫只是知道我住在爸爸家,和同事談起男女關係,都把和爸爸做的算在我老公頭上。
總之是尷尬。
努力把和爸爸的性交想像為一件公事,為了大家的方便。
但爸爸總是有辦法把我弄得很妥貼舒服,能把高潮給我,教我覺得有點對不起孤身在外的老公。
其實,從來都不戴乳罩睡覺,我也說不清和爸爸同睡要戴著它。
往後的日子裏,在睡房裏只戴個乳罩,穿條小內褲,上床鬆開扣子,做愛才讓爸爸脫掉,內褲是自已脫的。
爸爸和我老公都是男人一個,不同的地方,爸爸對我的身材曲線看得口定目呆,不放過每一個看光光的機會。
難道女兒的裸體對爸爸特別有吸引力?雖然同睡了,爸爸色迷迷地盯著女兒的胸和屁股會叫人難為情。
日子久了,給看慣了,在狹窄的套間裏,脫衣穿衣要躲進衛生間太麻煩,都睡一張床了,性交也變成平常了,有什麼不能讓爸爸看?於是,索性就把自已和爸爸當做兩夫妻一樣,在他面前脫衣服,穿衣服,由他看個飽。
上廁所不遮掩也不尷尬,尤其是每早上趕上班,兩父女擠在衛生間,你沖澡,我拉矢、各不躲閃迴避。
我們父女初時性交頻密,爸爸一定很久未沾過女人香了。
後來,漸漸節制了,和一般新婚夫妻差不多,一個禮拜三次左右。
做上四次,可能是節日加菜,喝了兩杯白酒,人也輕鬆了,不妨增添個餘興節目。
平常日子,日常生活,性生活是柴米油鹽七件事之外的一件事,只為了性慾,需要解決,不存在浪漫和激情。
除了做愛時不能避免要裸體,親嘴和愛撫作,可是平時不會做那些接吻啊,牽手啊親密動作。
只在床上親熱,習慣成自然,說不上誰主動誰被動。
誰想做愛,給個暗號。
爸爸只需要撫弄一下我的乳頭,我就脫褲讓他上。
有時是我有意無意之間,大腿踫著了的雞巴。
他穿寛鬆的平腳短內褲,每晚都搭個帳蓬,一觸即發。
我有時會自問,我在幹什麼?我心裏有個底,不要過份,快樂了就行。
不想做時,轉過身背著他,或說一聲累了,他不勉強。
反而我每次向他要,爸爸從不推辭。
和老公每月一次相聚的前夕,是我的禁慾日。
又是那覺得對不起老公的陰影作祟,我要讓自己和老公做愛時,表現性飢渴的樣子。
這是爸爸明白的。
如是者,都幾年了,微妙的感覺是,和爸爸同床做愛的日子居多,和老公見面和做愛的日子短少。
爸爸成為我事實上的老公,一個月有二十多天和我同床,過著夫妻般的生活。
不正常的是,我的正常性生活是和爸爸過的。
一個月一次的和老公做愛,倒有點外遇偷情的味道。
和爸爸做愛,是一種配合的方式,和老公做愛,是另一種,要使出我百般武藝,讓他快樂,來補償他為我節慾的苦處。
直至到有一次,回家和老公相聚時,憑女人靈敏的鼻子,嗅到牀單有別的女人的氣味,甚至枕頭上檢到別的女人的髮絲。
老公死也不承認和別的女人睡過,和他吵了一場大架,把他趕出睡房去。
懷著重重心事,回到爸爸那裏。
在睡房裏,他看見我坐在床沿不睡覺,坐起來,拍拍我肩頭,摟住我的脖子,問我發生了什麼事。